高晓松说那是一个留着披肩长发怀抱吉他的流浪歌手横行校园的时代。那时候的高晓松春风得意,又写又唱还组建乐队他说叫什么青铜乐队,在弥漫着凝重严谨空气清华校园里无疑显得鹤立鸡群。过了一阵子不知道是发现自己嗓子不行还是其他就不再弹唱了一门心思写歌。于是有了《同桌的你》《睡在我上铺的兄弟》,于是有了老狼风靡全国大学校园,于是有了校园民谣的时代大地公司大发一笔,于是清华不仅学术声明显赫还成了大学浪漫气息的摇篮一时间成了全国高中生的圣地和梦想。后来大地公司破产校园民谣的时代过去,无数怀揣梦想却未能如愿的高中生写了诸如《我们最后的校园民谣》等谨表纪念的文字,无情的事实是货架上的校园民谣日见稀少,老狼高晓松们仿佛从世间蒸发了一样不再流行。事实上高晓松门还在校园里,只不过他们轻狂的青春虚幻般一闪而过。他们或许继续追逐梦想或许乐队解散,反正校园民谣的青春一去不复返了。
再后来高晓松很怀念自己在校园里长发飞扬的日子,在吉他歌手不再吃香的校园里他感到了落寞与心痛。其实他不明白只要桀骜和浪漫还藏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才华横溢的校园歌手就一定会有出头的一天。《那时花开》成了高晓松和他的朋友们青春的纪念。
伤感也好,落寞也罢,当高举们在《那时花开》中不无酸楚的喃喃道,那个时候的大学就象唐宋时代的青楼流浪江湖的诗人歌手画家屡屡得手,当高举们不无豪情的拍着胸脯说哥们儿那时写了多少歌时,一个自怨自艾的怨妇形象跃然而出。最后一段天堂地狱的梦境描写简直是垃圾不如,编导们以为使影片得到升华其实文酸味十足。
小车站的假面舞会既是青春的幻想又是青春的象征,我们每一个人的青春都在半梦半醒中度过,我们在青春里实实在在的生活,朦朦胧胧的做梦,我们在梦想中延续生活中未能实现的渴望,我们醒来想继续梦想的快感却往往感到力不从心。小车站的假面舞会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在梦中跳舞的舞台,我们只需要一个地方,无所谓破旧,我们有的是时间,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激情和青春。于是我们在梦里摇摆舞蹈,我们奢侈的挥霍青春,车要开了旅客们扔掉面具继续匆匆的前行,拥有青春的我们继续肆意的做梦。半梦半醒之间我们回一度迷失了自己,然后再找回来,再做梦时会发现自己再也找不到那个小车站,也丢失了面具,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原来失去了在梦里跳舞的机会。
斑斓的风筝斑斓的床,草原上的小屋原来是个可以存放梦想的地方。那里总是有流淌的色彩,那里的风筝很多却总也飞不高。周迅躺在那张小床上喃喃自语时我忍不住笑出声来,正如周迅在酒吧里对高晓松说其实她很喜欢有点另类的东西,原来这就是另类的东西啊我想。边看影片时我还边想,这些心境一定要用这样的方式表达吗?我笑着暗暗对自己说毕业时一定要搞部DV拍一部这样另类的东西。
高晓松用《那时花开》只是想告诉我们,原来我们的青春是破旧的车站和斑斓的草原,我们在那里尽情享受着戴着面具跳舞和如风筝般飞翔的感觉,突然发现面具破了风筝是有线牵着的,于是醒来,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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