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想跟各位专家交流的是几个部分,一个就是这种动力发展有同步的这样一个特征,我们叫三个同步。第二个就是如何能够让基础研究继续保持或者甚至加强这样的一种动力的发展,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应该说基础研究应该引领新常态,只有基础研究不断的动力发展,新常态才能保持下去,最后就是讲一下15年从基金委的角度上,我们准备做的几件事情。
首先是关于讲同步的动力发展
这个我讲是三个同步,第一个同步是从我们科研的成果来看,主要是基础研究的成果来看,数量的发展与质量的提升应该说在过去的若干年是相同步的,这张图是最近SciVal提供给我们的一张图,他的横坐标是年代,统计到2013年,2014年的全部的数据可能要到6月份才能完全统计出来,纵坐标叫学术的产出,我们可以看到这条线是美国,在世界上一直占有比较领先的地位,然后这几条线分别是德国、日本、英国等等,中国是从96年的时候在这儿,然后呈这样一种动力发展的态势,不管的上升,这样的趋势估计还会再持续若干年,这个是我们叫做数量的发展。
与此同时,这条线还是中国,这条线相当于是一个质量的指标,他是按领域平均的,按领域加权的影响因子,这个我们原来很低,虽然一这几年一直往上增长,但是还达不到一是世界平均水平,但是可以看到上升的趋势还是非常明显的,而且这样的上升的趋势是建立在我们前面一张图讲到我们学术产出链的高速增加的基础上。比如说你分母是高速增加的,分子增加的比分母增加的还快,说明这是一种内部的、内生的动力,就是科学工作者刚开始是要想法让他的工作让大家知道,后来的动力就是不断提高他的学术影响力。
我们再看这样一条线,这条线是世界上几个组织之间他们最高水平的工作的数量进行比较,也就是能够进入全球1%的这样的引用数的这样的工作,这个数如果是1左右,就是说你是全球平均的水平,我们可以看到这条线,横坐标还是年代,这条线是美国的常春藤高校他都比较高,平均都在5左右,也就是说他有5%的工作是进入世界千1%的这样的一个引用。而这条线是美国的AAU,大概是70多个大学的这样一个组织,包括常春藤,但是平均的结果他大概是3左右,是低于常春藤的。这条线是日本的11所最好的大学,包括像东京大学,京都大学等等,11所学校,这条线是中国的9所,就是我们叫做C9,可以看到在2012年到13年左右,C9的高水平工作的百分比超过日本的11所学校,这个体量也差不多,一个是9所,一个是11所,也就是说这个实际上代表了一种历史性的这样一个交叉,也就是说在这样的一个时间,我们中国的最好的研究型大学,我们的高水平的工作已经超过了日本最好的研究型大学他的高水平的工作。这是我讲的第一个同步,就是数量的发展和质量的攀升同步。
第二个就是研究型大学的发展与中科院发展也是相同步的。我们统计中科院的时候,包括了中国科技大学,统计C9的时候,也包括了中国科技大学,所以侯部长的大学,两边都统计了。为什么把这两个进行统计呢?因为中科院大概它的规模是6万人左右,C9加起来就是它所有的教师和职员加起来大概也是6万人左右,估计CA里面专业教师占一半,中科院研究人员里面可能也占一半,这个体量基本上是一样的,我们可以看到,就这三个,一个是论文总量,一个是高被引论文总量,高影响力期刊论文总量,这几条曲线基本上都是同步的,也就是说中国的发展,无论是从我们的高水平的研究机构,还是高水平的大学,这个发展都是快速发展,而且基本上是同步的。
最后一个同步是我们国内的刚才这种发展和国内的研究与国际的融合的程度也是相同步的,这两幅图,一个是2009年一个是2013年,是讲各个国家之间的合作,这个合作的数多,他这两个点的吸引力就大,然后你把所有的国家按照不同的点,他作用上面的吸引力找到他最后一个平衡的位置,就得到这样的一个图。我们可以看到,在2009年的时候,美国是在这样的一个位置,中国是在这样的一个位置,那个时候中国离国际合作的中心还差的有一定的距离,到了2013年,我们可以看到,一个是合作更加紧密,另外这个是美国,这个是中国,这两个因为美国和中国这个之间的合作应该说是非常大的,就是中国和美国之间的共同署名的科研的工作比第二名加到第六名加起来大概是一点多,所以大概是这样一个情况,所以现在中国的,按照他们这个计算,这个是从WOS中国的中心度由09年的06年到13年上升到0.753,也就是中国他一方面是自身的发展,自身的发展和全世界的发展又是融合在一起,所以这个还可以借助于国际的更进一步的合作来增加我们基础研究的动力。这是我讲到的第一点,就是我们这种动力发展是体现三个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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