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3月24日消息，目前已有138国实行学校停课，停课学生人数已达到13.7亿人，占到全世界儿童和青年总人数的75%以上。学校停课也使近2百万名教师受到影响。“停课不停学”成为全球性议题已是不争事实。

　　疫情拷问各国教育系统的应急能力，目前，世界各国都在迅速行动，采用各种远程学习方案保障“停课不停学”。

（图来源：UNESCO）

美国：丰富的在线平台保障“停课不停学”

　　高校：常设应急机制，提供远程教学“急救包”

　　疫情之下，美国多所知名高校纷纷宣布停课，并通过网站发布网上授课、考试通知。

　　美国教育界对疫情的反应速度较快，从包括克莱姆森大学、康奈尔大学、达特茅斯、迪堡大学、埃默里大学、乔治敦大学、匹兹堡大学布拉德福德分校、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等高校的“应急教学”预案综合来看，美国高校“停课不停学”的做法有：

　　一是常设应急机制。不少学校有专门的应急政策，分成不同级别，分别界定。二是添置预警系统。与学生的邮件、手机连通，便于及时沟通。三是配齐远程教学工具。每所学校都有充足的远程教学工具。四是提供远程教学“急救包”。紧急情况尽快上手的课程模版或教学资源。五是给出教学策略建议。以具体实用为准，如根据远程教学平台的优势，调整作业布置、提交、批改的方式。六是强调教学任务而非技术性能。围绕教学任务来描述技术工具，而不是让技术牵制教学。七是提供充足的支持。对于常用的技术应用，学校应提供包括电话、邮件、在线聊天在内的各种“客服”支持。

克莱姆森大学的页面上说明如何使用课程管理系统Canvas（图来源：南方周末）

　　此外，这些应急方案，美国高校之间互相在“抄作业”。各高校页面在“创意共享”的版权条件下所写，争取对方同意，并在页面说明“改编自某某高校某某页面”之后，就可以根据自己学校的情况来改。

　　具体来看，华盛顿大学于3月6日宣布本学期剩余的所有课程和期末考试，将全部教学转为线上模式。这是疫情在美国爆发以来，第一所采取线上教学措施的大学。线上教学期间可使用Canvas， Panopto，和Zoom 进行远程授课、小组作业和期末展示。

华盛顿大学是第一所采取线上教学措施的大学（图来源：腾讯）

　　哈佛大学从线下课到线上课的调整从3月10日开始起落实，计划在3月23日实现全面的教学模式调整。根据哈佛远程教学指导网站teachremotely.harvard.edu显示，可使用Zoom、Canvas、Panopto、Office 365和Google apps等工具进行远程授课。

哈佛大学本学期所有课程全部转到线上（截图：哈佛大学网站）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从3月10日起暂停大部分现场授课，并在春假期间通过其他方式（如ZOOM，Course Capture等）提供所有讲座和讨论指导。此外，必须现场授课的课程将继续，包括所有实验室、表演艺术和体育课程。学校把各种备用远程上课方式都安排妥当并通过邮件对学生发布。邮件内容包括：首先，默认用 Zoom；如果 Zoom 出现问题不能用的话，会改用 Google Meet；如果 Google Meet 也不能用的话，会用 AWS 在线白板等等。

　　斯坦福大学于3月9日启动网课，并将期末考试安排在网上进行。远程教学方案可使用Canvas、ZOOM、Panopto发布学习资料、授课及小组作业；实验部分可先线上展示实验步骤，调研使用虚拟实验室；作业收集使用Google Shared Drives或Canvas Assignments；考试部分使用Canvas Assignment/Gradescope。

　　纽约大学从3月11日起，将所有线下课程改为远程授课。所有的网课时间都会按照正常的上课时间进行线上上课。校方对在线教学工具没有给出明确规定，每个学院依照教学需求自行选用在线教学工具，讲授部分可使用NYU Classes, NYU Stream, 与学生互动的部分使用NYU Zoom，作业及测试部分使用NYU Classes。

　　南加州大学于3月11日至13日暂停实体授课，试运行线上教学。在试运行阶段，校方要求教师使用Blackboard和 Zoom授课，以保证教学和office hours可以在线进行。

　　普林斯顿大学从3月23日起，所有线下课程都将会转为在线的形式，包括讲授、研讨会、实验和测试等，直至春季学期结束。学校敦促教职工灵活管理期中考试应对这一危机，措施包括利用Blackboard或Canvas在线管理期中考试；允许学生拿走试卷去其他地方完成，并依照Honor Code要求归还试卷；重新衡量评分等级，以缓解学生的压力和困惑。

　　威斯康辛大学麦迪逊分校从 3 月 23 日起停止现场教学，推荐使用的在线教学工具是Canvas。

　　哥伦比亚大学宣布3月11日起开始远程授课。校方推荐使用Zoom进行远程授课，具体操作可登录学校CourseWorks平台进入Zoom Class Sessions和Conferences部分。

　　中小学：通过网络账号复习及提交作业

　　为遏制新型冠状病毒的扩散，美国十多个州和多个大型城市的学区正陆续暂时关闭幼儿园、小学以及高中。

　　旧金山12日宣布，所有公立学校将关闭三个星期。在旧金山湾区，辅助日常学习的网络教学，现在成了不少中小学学生学习的主要通道。部分学生通过班级和年级的谷歌“classroom”账号为即将到来的考试复习，同时还可以向系统提交各项作业。

俄罗斯：借鉴中国经验，组织远程学习

　　高校：80%已采用远程教学

　　俄罗斯联邦科学与高等教育部签署指令，建议从3月16日开始，组织学生在校外学习，其中包括确保其掌握使用电子学习和远程教育技术的教育计划。科学与高等教育部在网站发布供学生在掌握教育计划时免费使用的在线课程清单。

　　据媒体报道，3月20日，超过80%的俄罗斯高校已采用远程教学。其中，60%的高校正常运转，27%的高校远程教学时常中断。同时，10%的高校基础设施无法接纳所有学生同时在线，而4%根本无法进行远程教学。俄科学与高等教育部透露，很多知名高校转入远程教学时“基础设施瘫痪”，但都能在短期内调试完毕。其中，中小城市和中小型高校遇到的困难最大，存在服务器功率不足的问题。

　　具体来看，莫斯科国立谢切诺夫第一医科大学早前决定在3月16日至30日期间采用远程教学。秋明国立大学也已从3月16日开始远程教学，持续时间“将视情况而定”。托木斯克理工大学准备在远程教学中使用虚拟教学软件和虚拟现实模拟器，目前正在调试所有相关系统。根据俄远东联邦大学制定的远程教学计划，该校的讲座和研讨课将以网络研讨会的形式举行，学生可以从个人设备登录。萨哈林国立大学决定3月24日至3月31日期间给高校面授学生放假，更改教学日程进度表，自4月1日起进入远程教学模式。俄罗斯“5-100项目”成员高校表示，俄罗斯在远程教学方面在借鉴中国经验。

萨哈林国立大学3月24日起停课（图来源：Sputnik / Ekaterina Chesnokova）

　　中小学：开启自由学习模式

　　在基础教育方面，俄罗斯教育部3月14日通报表示，建议俄罗斯的中小学、幼儿园和中等职业教育机构都转入远程教育模式。3月18日，俄罗斯教育部正式宣布，俄罗斯所有中小学校将从3月23日至4月12日放假三周。在放假期间，学校将对学生进行远程教育，并开放相应的教学资源。

莫斯科中小学受新冠疫情影响停课至4月12日（图来源：Sputnik / Alexandr Kryazhev）

　　俄教育部表示，网络公司将为中小学的远程教育提供免费的互联网支持，大型的教材出版社也会提供免费的网上课本。另外，在放假期间，各学校不会完全关闭，如果家长不能够将孩子留在家中，在符合政府部门要求的情况下，可以将他们送到学校。其中，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和莫斯科州都实行了为预防新冠肺炎感染的额外举措。其中包括从3月16日起，在中小学校开启自由学习模式，即让学生家长自己决定，让孩子继续上学或者在家网上学习。

韩国：整合不同的数字解决方案保障学习

　　韩国教育部要求各级学校及时安排班主任制定教学计划，并为学生在家中自主学习免费提供数字教科书、网上学习园地和教育电视台视频等学习资料。从3月第二周起，韩国各级学校将开设网上班级、布置预习作业、提供学习反馈等，还将利用网上学习园地、各类学习交流网、教育电视台、课听室等班级学习空间和校园社交网。

　　韩国政府强调整合不同的数字解决方案，以确保学习的顺利平稳进行。韩国教育与科研信息服务部运行一个门户网站，提供分门别类的开放教育内容：一个为学生提供个性化辅导的线上教室（E-Hakseupteo）；一个供教师交流课程计划和活动的平台（School-On）；以及一个电子教科书平台。从线上平台到电台再到电视，所有教学内容都与国家课程保持一致。

　　高校：推进“大学综合在线学习管理平台”

　　韩国推进“大学综合在线学习管理平台”。该平台提供学习内容制作与共享、点名、学习进度查询、教学评价等丰富的教学功能。目前已在江源大学、庆北大学、釜山大学等9所国立大学运行。韩国教育部和教育学术信息院（KERIS）表示，将扩大该系统的使用范围，让中小规模的大学也都能使用该平台。

　　在留学生远程上学方面，早在2月，韩国教育部就召开了以“保护学生学习权、减轻学生不安心理”为主题的会议，并发布了疫情期间高校开学及开学后的相关管理准则。根据该准则，各高校在原定开学日基础上自主延期四周以上再开学，开学后的学习日程按照现行校规顺延或缩减；学科教学时间在被缩减的情况下，教师可以灵活利用夜间、周末或公休日等时间进行补课，但原有每学期应修学分的规定不适用于2020年第一学期。针对滞留中国的留学生，韩国教育部鼓励采取远程授课方式确保学生学业顺利完成；2020年新生可以采取第一学期休学的方式以保留学籍。此外，韩国教育部将调查掌握目前滞留于韩国的留学生现状和还未入境的留学生入境计划，来支援大学的系统管理。

2020年新生可以采取第一学期休学的方式以保留学籍（图来源：KBS）

　　中小学：通过缩短寒暑假时间补齐课程

　　韩国教育部建议各补习班停课，并表示将进一步加强现场检查力度。韩国教育部表示，预计将通过缩短寒暑假时间等方式补充落下的课程，政府将面向小学二年级以下子女家庭提供最长10天的育儿假和最高50万韩元的育儿补助。

　　对于需要托管服务的学生，韩国校方从3月3日起调查家长需求并截至开学前运营早9点到下午5点的托管教室。此外，韩国加强雇佣劳动部、女性家庭部等部门的合作，以支持弹性工作制和家庭护理休假制，使家长得到最需要的家庭护理和托儿服务。

日本：企业纷纷提供免费在线学习资源

　　高校：对留学生远程在线授课

　　日本对于将面临留学生考试和日本语能力考试的留学生，相关学校开始远程在线授课，老师们在线上课堂积累了大量教学内容。在线授课一是起到点名作用，可以每天确认学生们是否有自觉在家；二是起到不耽误学习、不影响进度的作用。

　　中小学：企业及学校采取灵活举措配合停课措施

　　受疫情蔓延影响，日本中小学采取了临时停课措施。

　　为此，开发网课软件的各企业纷纷开始免费提供自学服务。针对中小学生，利用人工智能（AI）技术根据孩子们的理解程度设定提问等。其中，夏普集团企业一直以来面向中小学生有偿提供的学习辅导系统，在停课期间免费开放相关服务。用家中电脑等登陆专门网页就可以看到5种科目共6万个适合中小学生的问题。“学研Holdings”公司在网页上公开了教科书每单元学习内容的解说、测试等。为了便于学生们查阅学习，该公司网页还提供记载着年表等百科词典的阅览服务，并依次上传关于自然现象、社会结构等的学习漫画。此外，用户在大型免费通讯软件“LINE”上登录专门账户，向客服表达自己想要学习的内容后，即可收到免费推荐的教学视频。

　　日本大部分中小学停课后，日本部分企事业单位允许员工带孩子上班。神奈川县政府2日宣布，部分不方便在家办公的员工，如果孩子无人照顾，允许他们带孩子一起上班。该举措主要面向小学生的家长，孩子们可以在会议室里写作业。部分企业在推行远程办公的同时，也允许员工带孩子一起上班。大型IT企业雅虎日本允许部分员工带孩子上班，除了部分涉密区域，员工的孩子们可以在办公区域和公共区域学习和玩耍。

日本企业员工带孩子一起上班（图来源：日本《每日新闻》）

　　日本学校方面也加紧相关对应。琦玉市SATOE学园小学面向约500名儿童开始了远程授课，孩子们只需在平板电脑上下载电视会议软件即可参与学习。为了接纳临时停课又无人照料的中小学生，埼玉县一小学允许部分父母都要上班的学生登校，将他们按约10人一组分开，安排在教室和图书馆读书和自习。

埼玉县一小学允许部分学生登校（图来源：日本《每日新闻》）

法国：使用专门在线教育系统保障学业正常进行

　　法国新冠确诊患者较集中的地区已对学校采取停课措施。一系列的线上教育及课程在法国教育部的监督下开始执行。

　　法国远程教育中心拥有一套专门的在线教育系统，停课学校的校长及教师需通知学生家长，在远程教育中心在线教育系统注册，为每个学生建立账户，保证学业的正常进行。为了提高在线学习效率，法国教育部也在线上不断收集信息，并与教育机构保持密切沟通，以便随时听取意见，改善在线授课的内容质量。教师可以通过平台的视频机制给学生在线上课，也即将讲堂搬到了学生家中。学校校长及教导主任负责排课和安排教程，避免不同课程的时间撞车。在这套视频在线授课的平台上，学生可以在线回答教师或其他学生的提问并进行交流，这也是教师确认学生学习状态的最佳方式。这套专门的在线教育系统允许学生通过电脑、平板电脑或手机进行在线学习，且这套系统可容纳总量为600万至700万的账户同时使用。

法国在线教育系统“我的家庭课堂”网站（图来源：外滩教育）

　　除了法国远程教育中心的在线教育系统外，部分地区也拥有自己的在线教育平台。在大巴黎地区，所有的中学都连接在一套内网系统中，教师和学生可以通过这套内网的数字教学空间进行交流，并参加考试。对于少量没有上网设备的法国家庭，法国教育部长强调会采取各种方式保证学生不会中断学习，例如通过邮寄方式提供教学素材等。

澳大利亚：提供24/7 全天候线上学习支持服务

　　澳大利亚塔斯马尼亚大学自病毒爆发以来，由跨大学运营各个部门组成的专门团队进行了大量的准备和计划工作，持续规划和测试，以应对不断升级的局势。

　　学校在3月20日对全校各科系进行线上教学测试，以实现分阶段向线上教学的快速转换工作。这意味着在未来一段时间里，同学将更多地在线学习。

塔斯马尼亚大学提供24/7 全天候线上学习支持服务（图来源：塔斯马尼亚大学）

　　其相关举措包括：为学生提供一系列在线支持的学术和语言技能发展服务。这些服务由 UTAS 学生学习顾问和学生学习图书馆员提供，可线上预约。提供24/7 全天候线上学习支持服务，包括一对一的在线学习帮助，在需要的任意时间提供实时的学习支持；每个学生每年提供10次协助，可以根据自己的情况，自由选择在书面反馈或实时会话之间分配使用这些协助服务。此外，学校计划以分阶段方式进行线上教学转换。在岗位的教职员工将以工作组的形式，每14天轮换在家办公。

新西兰：启动学校在线学习能力调查

　　新西兰教育部对各学校进行调查，以确定如果学校不得已关闭，校方是否有能力对学生进行网上教学。教育部表示已经对在线学习有所规划，但需要进一步了解各学校存在的具体障碍，以便给出支持。

　　3月16日，新西兰教育部给校长们发送邮件，告知教育部官员会在未来两天内致电校方，以核实其应对新冠疫情的能力。其致电的调查问题包括：学校有能力提供在线学习吗？教师们可以在家里授课吗？目前提供在线学习的主要障碍是什么？学生中有多少人无法使用设备在家参与在线学习？如果学校需要关闭，可以提供设备让学生带回家吗？估计有多少家庭在家中无法上网？还有其他需要考虑的问题吗？

英国：采取直播或录播教学及灵活考勤制度

　　3月18日，英国宣布英格兰所有学校和幼儿园等教育机构从20日起全部停课，苏格兰和威尔士地方当局宣布20日关闭学校，北爱尔兰的中小学则从18日开始停课。此外，英国学习今年暑假前的各类考试都将取消。

英格兰所有教育机构全部停课（图来源：央视新闻）

　　不少学校开始将课堂搬到线上。多所高校采用Zoom软件进行小班直播教学。谢菲尔德大学的大班课以录播方式教授，3至4人的小组讨论课则采取与老师直播连线的方式进行。部分英国大学采取了灵活的考勤制度。比如格拉斯哥大学推出了Good Cause程序，允许缺课的中国留学生自行申报。

意大利：强调社区参与

　　在800多万学生停课的情况下，意大利多措并举，确保不让任何人掉队，并为家庭提供支持。为了让所有人都能继续学习，教育部宣布投资8500万欧元，向最贫困的学生提供电子学习设备。此外，意大利教育部强调全社区参与方法的重要性。教师能够连接线上和线下，从而重建社区意识。

意大利政府宣布从3月5日起关闭全国所有学校，图为都灵的学校已经关闭（图来源：中新网）

伊朗：通过电视教育节目学习

　　伊朗要求所有大中小学及教育机构停课至3月20日，教育部长敦促不能上学的学生可通过电视教育节目进行学习。目前，伊朗的教师和学生对在线教学已不陌生，能够合理应用智能手机等设备、采用各类慕课软件和在线学习平台，开展课堂、作业、评估等各项工作。

马来西亚：利用Google Classroom平台上网课

　　日前，受疫情影响，马来西亚沙巴崇正中学采用网络教学，全校95%的学生都登入Google Classroom进行网课学习。

　　该校以Google Classroom的平台发放每天每个班级的学习纲要，学生会在“课堂时间”跟老师直接沟通，以Whatsapp交流。老师会直接指导学生课业做得是否正确，而功课需要通过Google Form或电邮交给负责的老师，学生也会直接把做好的功课拍了放在Whatsapp的群组，让老师过目。

罗马尼亚：教育部与学校展开合作指导

　　罗马尼亚3月11-22日暂停幼儿园、小学、中学和职业学校的课程。罗马尼亚启动的在线校园系统，包括面向教师的管理者系统。罗马尼亚教育部等相关部门和学校进行合作并予以指导，提供了电子教材、 电视频道、开放教育资源索引等公共服务，并通过Edmodo建立在线社群。

卢旺达：实施宽带免费政策，制定学习指南

　　卢旺达学校停课后，政府正在努力解决电子学习平台需求激增和互联网连接问题。第一，为了解决公平问题，卢旺达实施了宽带免费政策，让家长们无需付费。第二，卢旺达使用线上平台、电台和电视等不同工具，进行科学、技术、工程和数学（STEM）等科目的教学。第三，卢旺达教育委员会正在制定学习指南，以指导学生、家长和教师。

新加坡：构建全方位防御体系开学复课

　　与其他国家“停课不停学”的做法不同，新加坡中小学在1月29日复课，不少高校也先后如期正常开学，学校的教学秩序并未因疫情而受影响。其在复课方面的做法和经验有：

　　首先，建立并完善应急机制，提高周期性疫情的应急处置能力。新加坡政府选择如期开学，是基于疫情防控的实践经验和机制运行的有效性与合理性。但其基础一方面在于长期构建的公共卫生系统和社会健康大教育体系；另一方面在于疫情应急处理下的学校防控管理的严格有序。新加坡教育部和新加坡公立大学都采取了相应的措施，加强新冠肺炎的防范工作，做好深度清洁以及科学防控知识的普及，将传染的风险降至最低。

新加坡学校在3月假期间进行了彻底的大扫除（图来源：新加坡科文教育）

　　其次，构建社会防控和健康大教育体系，提高民众自觉性与认同感。新加坡利用社区资源和基层治理，通过合作共治关系的建立，对社区成员进行相关的卫生教育。除此之外，充分调动民营企业对防治的企业社会责任。新加坡自建国以来，共开展了几十次全国性的社会教育运动，经常利用大众媒体对全民实行普遍的清洁、绿化美化家园的教育，在政府部门、学校和其他单位，都把“遵守法律、遵守公德、爱护公物、为社会做贡献、为国家增光彩”作为重要的教育内容。

　　第三，中小学暂停大型团体活动，错开学生休息时间，校内课后活动分小组进行。新加坡要求中小学错开学生休息时间，校内课后活动分小组进行；推出教材帮助学生了解病毒的传播，并教导他们如何预防病毒。大型团体和社区活动，如集会、短途旅行、实地考察和群众庆祝活动均暂停；继续对所有幼儿、工作人员和来访者进行健康检查和体温筛查。增加幼儿和工作人员的体温测量频率。

　　此外，新加坡公立大学强制实行每日入校人员体温检查，并要求所有学生以及来访者填写出入境记录申报表等，提升公共服务和管理。对于教学和考试的要求也非常严格。新加坡国立大学规定超过50名学生申请的课程可实施在线教学。南阳理工大学也取消了部分课程的面对面授课环节；严格执行校园疫情信息公开。有确诊病例的学校须公布该病例的确诊过程、信息、行程及采取措施。进一步加强预防措施，以保护学校及所在社区。最近与确诊病例接触的学生、教师和工作人员将获得14天的缺席假，所在学校的课外活动也暂停两周并立即生效。学校将开设更多的辅导性的小班额课程，来替代讲座式课程。对违反14天缺席假和隔离令的学生，包括违反隔离令、生病（咳嗽、喉咙痛、气喘、发烧、感冒）时却不看医生，或有缺席假却继续上课者，新加坡的大学会采取严厉的处罚措施。

　　来源：综合整理自南方周末、清华教育创新、中国教育新闻网、人民网、中国新闻网、央视新闻、环球网、36氪、新京报、中国侨网、界面新闻、互联网教育国家工程实验室、俄罗斯卫星通讯社、联合国教科文组织

　　（本文刊载于《中国教育网络》杂志2020年4月刊，整理：项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