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质量：关键因素
我们50个州的议会已经决定推迟2000年新学期的开学时间。很显然，议员们已经对教师的质量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他们已经总共增加了70条或更多新的立法措施来确保教师质量，其内容涉及到给毕业后愿意从事教师职业的学生发放奖学金、对教师业绩的评价、教师的年终奖金以及对取得教师执照和长期从事教师职业的严格限制。
当然，议员对日益迫近的教师短缺现象感到非常担心。在未来10年中，每年为填补由于退休或其它各种原因而离开教师岗位的职位空缺，至少需要220,000位新教师。然而，让议员们更担忧的事情，莫过于那些即将走入课堂为人师表的教师的质量。肯塔基州一位议员说的一番话，很可能道出了许多议员的共同心声："我认为现在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教师的质量"4。而且，如果这位议员查阅一下最近进行的一些可靠研究项目的结果，他就可以找到大量证据来支持他的观点。
由五个知名大学（斯坦福大学、教师大学、哥伦比亚大学、米歇根大学、宾夕法尼亚大学和华盛顿大学）组织的大学联盟协会--教学和政策研究中心，刚刚完成了一个研究项目，这是目前研究范围最广泛、目标最明确的研究之一。5 这项研究使用的数据来源于对五十个州的政策调查、高投资的试验结果以及经过选择的某些州的案例研究，它着重考察教师质量和学校的其它投入与学生成绩之间的关系。下面简要介绍其中一些值得注意的研究结果：
?评价教师质量的一些要素，如从教证书和所教领域的学位，与学生的成绩呈现很明显的正比关系。而对学生成绩的负面影响最大的因素（这些因素在所有案例研究中所起的作用几乎相同），则取决于那些没有获得教师证书的新教师，以及没有获得所教领域至少一个辅修学位的教师的比例。
?优秀教师对学生成绩的影响大于学生自身的一些背景因素，如家境贫寒、语言能力和少数民族的出身。
?过去的教学改革实践提供的大量证据表明，对学生选课、教学内容、测验方式或教科书内容的改革，如果教师不知如何利用好这些教学手段的改革，以及如何分析学生的学习需求，则这些改革几乎起不到什么作用。
?从全州的范围来看，学校的其它资源，如见习教师的比例、班级大小以及教员在学校教职工中的比例，与学生成绩的关系不大，对学生成绩的影响不大。
如果总结该项研究的最终结论，我们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学生向教师学习教师知道的东西"。"知道的东西"不仅意味着老师熟知、热爱自己教授的学科领域，能够跟踪本学科领域的发展变化，而且意味着教师掌握一套完整的教学策略，这些策略适合于学生的需要，并能增强他们获取知识和技能的能力。
不幸的是，教师质量在社会学科的教学中仍然是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教师职业的非专业化，以及某些教师被分配去教那些与自己受过的专业教育或专业培训并不匹配的课程，这种现象十分普遍，而且非常严重。在任何一个学年里，全国范围内不论是乡村还是城市，富人学校或低收入家庭的学校，这种现象存在于超过一半的中学里。现在，全国有二分之一以上中学生的历史课，是由没有获得历史专业学位或历史辅修学位的教师来教授的6。现在尚没有关于对教授公民学或政府管理的教师的资格限定的资料，但我们可以推测，拥有政治学或相关学科的专业学位或辅修学位的教师数量会更少。可以肯定的是，现在应该是我们花更大的力量，来解决从事公民教育的教师质量的时候了。
当然，我清楚，今天在座的一些听众为提高教师质量已经做出了多少努力，现在又准备开始新的行动。作为州和区的协调员，你们为教师提供学习的机会，让他们加深对公民学和政府管理的学习，获得并磨砺教学技巧，激发或再次激发他们对教书的热情。你们鼓励他们同专业同僚合作，建立起覆盖社区的支持网络并更充分地利用所在社区的资源。你们由于自己的巨大努力而将受到人们的表彰和赞扬。然而，要实现公民教育的目标，仅靠现有的资源是不够的。我们必须扩展我们提供资源的范围。我们必须启动并积极地实施一个全国范围性的教育项目，使该项目能确保人们对12年制学校中的公民教育给予持续的和系统化的关注。它必须能够保证授课教师不仅仅是在授课初期符合教师要求，而且他们必须通过持续进行专业学习来保证自己的专业素质。
两项研究：NAEP和IEA在开始启动并实施全国范围内的公民教育项目之前，我们需要考察另两个极其重要的最近进行的研究。这两项研究是：
?全国公民学教育进展评估（NAEP）2 ?IEA（教育成就评价国际联合会）公民教育研究：30个国家的学生的期望和成绩8这先后进行的两项研究考察了美国公民教育的现状以及美国的公民教育和世界其它国家公民教育之间的对比状况。
NAEP是美国现在唯一一项正在进行的公民学教育研究项目，它主要调查学生对各个学术主题领域的了解程度及其相关的活动情况。这项由美国国会授权、由教育部所属的全国教育统计资料中心管理的研究，定期向公众报告四年级、八年级和十二年级学生的教育进展情况。在1998年间，学生的公民学知识是以"国家公民学和政府管理标准"为基础进行评估的。这次评估标志着一段漫长而无味的评估期的结束。尽管数学、阅读、自然科学和其它学科都定期进行过评估，但1988年以来，公民学还一直没有进行过类似的评估。它已经在痛苦中等待了十年。因此，1998年的评估结果就受到人们的热切期待。但是当1999年11月这项报告发布的时候，期待的人们却又感到有些失望，至少可以这样说。NAEP将其称为"向国民提交的成绩单。"如果它确实可以称为成绩单，则这份公民学成绩单当然不会让美国人感到自豪。的确，如果是过去，它一定会引起人们的训诫房。
美国教育部竭力向人们宣传研究结果中好的方面。在最初的新闻稿中，教育部宣称："每个年级有大约2/3的学生达到或超过了 基础 水平……每个年级有大约25%的学生达到或超过 熟练 的水平。只有2%的学生达到了 高级 水平。"新闻稿中没有接着说"剩下每个年级有30-35%的学生，其成绩在 基础 水平以下。"9在后来发布的完整报告中，教育部承认"尽管这些研究结果并没有为未来带来积极的因素，但它却使美国人相信，对学生进行公民教育是教育的主要目标之一，因而它具有指导意义。"10一些机敏的观察人士并没有被教育部的曲解所说服。Diane Ravitch（NAEP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和前教育副秘书）认为，这些研究结果"使人非常不安……只有1/3的高中 达到了熟练的水平，这意味着他们能够承担责任（公民的职责和权力）。"11公民教育中心执行主任Charles Quigley说NAEP的研究发现"是引起担忧的根源。它们要求人们采取行动解决美国公民教育中的低效率问题。"全国的一些主要报纸以大的标题登载NAEP的报告结果，其报道方式与外交新闻报道方式相差甚远。让我们思考思考下面的一些报道：
?"已经到了投票的足够年龄，但却不知道为何要去投票"（《洛杉矶时报》，1999年11月19日）
?"许多学生对公民学知之甚少"（《华盛顿邮报》，1999年11月19日）
?"学生缺乏公民学知识"（《纽约时报》，1999年11月19日）
?"学生的公民学考试不及格：政府是如何运作的？许多高中生不知该怎么回答。"（《投资者商业日报》，1999年12月6日）
由于为NAEP的报告结果所担忧，E.J. Dionne(一位知名的政治学家)为华盛顿邮报专门写了一片专栏稿。让我们一起看看其中的一部分内容:"好像现在的父母亲已经没有太多可以操心的东西了，但我们可以考虑一下公民学危机。这不是危言耸听。本月早些时候公布的全国教育进步评估结果显示，1/3的高中生对美国政府的原则缺乏基本的掌握，而且整整3/4的学生的公民学成绩达不到"熟练"的水平。
哦，你说这并不对。并非所有的研究都显示我们的学生什么也没学到。仅仅教孩子们读读写写，难道我们还没有遇到足够多的麻烦吗？公民学不能再等等吗？
实际上，公民学确实还仅仅停留在候诊室里等待，这应该算是全国的丑闻。我们的国家在上个世纪开始建立公立学校的时候，其主要目的就是想让受教育的公民获得自由。公民学不是无足轻重的附属学科，而是整个教育体系的核心所在。"13NAEP公民学报告以印刷型的公文形式提供，也可以通过国家教育统计资料中心（NCES）的网站（http://nces.ed.gov/nationsreportcard.html）得到。它也可以根据特定要求，以其它可替代的形式提供。该报告"非读不可"。它应该成为教育会议、家长会、市政厅以及构成我们公民社会的组织开展讨论的话题。
1999年晚期，另一个重要的研究项目（IEA公民教育研究第一阶段行动）的结果公布了。该项目是在九十年代初开始构思的，当时，IEA的一些成员国日益关注如何教育年轻人在将来享用公民权利并承担相应的公民义务，以及学习如何参与社会和公共活动。这项研究正是为解决IEA的成员国这一共同关心的问题而开始实施的。
IEA于1959年成立，其初衷是着重进行关于教育政策和教育实践的比较研究。今天，它已经拥有54个成员国，其中有24个国家参与了"第一阶段行动"，这是整个研究的一个重要部分。在参与研究的每个成员国内，有几个研究人员组成的研究小组就对年轻人的公民教育期望这个问题对一些专家进行了采访。研究人员分析了公民教育的教学大纲、国家评估标准和教材。在有些国家，还成立了中心小组。这24个国家中，每个国家的研究结果都单独成为一章，作为一个国家的研究案例包含在"第一阶段行动"的报告中。该报告已经出版，现在以书本的形式提供。
在第一阶段行动中收集的资料总结了每个参与国专家对公民学的观点。他们认为，一个14岁的学生应该了解18个主题，它们包括选举、个人权利、国家身份和政治参与等等。
该报告长达622页，由于时间关系，不可能向你介绍该报告的所有研究结果。下面列举报告中一些最重要的结论：
?首先，在参与该项研究的民主国家或正在向民主政治过渡的国家中，它们关于公民教育的主题内容都围绕一个核心。
?其次，这些国家一致认为，公民教育应该进行交叉学科的培训，注重学生的参与性和交互性，同生活密切联系，授课应在非强制性的氛围中进行，要认识到多元化社会里的挑战，并由学校、父母、社区和非政府组织共同承担教育的义务。
?第三，书本中所阐述的民主目标和社会及学校的现实还有明显的差异。需要传授的大量知识同每周只有1-2小时的学习时间之间也存在鸿沟。
?第四，尽管教师经常想让学生认识到政治过程的激动人心性和公民参与的重要性，但一般来说，学生自己总是对政治漠不关心。
?第五，多元化（社会经济、种族、人种和语言）是所有国家普遍担忧的共同问题。但他们对开展社区服务或教育项目以缓解多元化产生问题的正确方向几乎没有信心。
我强烈建议你阅读完整的IEA报告。它不仅能使你更深刻地认识到民主国家和正在向民主政治过渡的国家里的公民学教师的担忧，它也将为你研究美国的公民教育提供一个研究案例，同时让你能够对不同国家的公民学教育进行比较研究。如果你是公民教育中心国际研究项目的成员，你会发现该报告价值不可寻常。
"第二阶段行动"目前正在进行，其资料来源于由各个参与国进行的有代表性的试验和调查，其调查对象是几千名14岁的学生。第二阶段行动包括对公民学教师的调查问卷，以及探讨与公民教育相关的学校活动的调查问卷。第二阶段行动的初步结果预计在2001年2月公布，对调查结果更详细的分析报告将在2002年发布。
你将回想起所谓的TIMMS报告中，学生的自然科学和数学的比较成绩分数公布后，人们随之而来的兴奋和痛苦。这份报告立刻引起了政策制定者和普通民众的反应，他们立刻将更多的注意力和资源转向自然科学和数学成绩的提高上来。有每一个理由可以使我们相信，当IEA公民学研究报告完成并向公众发布后，它可以促使人们要求提高公民学教育水平。作为公民学教育工作者，我们需要为利用好这次机会做好准备。
社区服务和公民学学习近期的一系列研究（包括IEA）中，让人担忧的研究发现之一是各个国家的年轻人普遍轻视政治，特别是国家层次上的政治。这促使许多民主国家，包括美国在内的国家里的教师调整公民教育的方向，将公民教育的重点转向与本地社区相关的因素，将学生的学习同一些更宽泛的概念联系起来，如公平、权力、权利和责任。他们发现，学生对那些要求他们判断所在社区的需要并为满足这一需要而做出行动的项目很感兴趣。其例子之一就是学生对现在用于超过31个国家的"公民教育项目公民中心"的反应。
让学生参与社区事务是第三次国家教育目标会议为2000年确立的教育目标之一。然而，该目标现在已不是新鲜事物。在过去的十年里，一些州的立法已经规定支持小学生和中学生的社区服务活动。这些立法包括1990年的"国家社区服务法案"、"服务美国"计划、1993年的"国家服 信任法案"以及"学习和服务美国"计划（1999年的"国家服务公司"）。14近年来，社区服务项目已经多了起来。由国家教育统计资料中心（NCES）于1999年春季进行的一项调查表明，64%的公立学校，包括83%的公立高中，其学生参与的社区服务活动得到学校的认可或由学校安排。所有12年制的公立学校中，其中2/3的学校将服务学习课作为学校教学计划的一部分，这些学校包括几乎一半的高中。15基于几点想法，我希望我们能够考虑这个现象：首先，对"社区服务"和"服务学习"这两个术语的概念不清，并因此导致滥用这两个术语。其次，教师虽然总是很迫切地鼓励他们的学生提高对公民生活的兴趣，但他们却常常忽视通过研究使我们明白社区服务的优越性及其局限性。最后，在一些公民学教师和普通民众中存在这样一种假设--然而，是一种错误的假设，社区服务可以替代公民教育，并且认为它是医治公民道德疾病的灵丹妙药。
让我们首先区别一下"服务学习"和"社区服务"这两个术语。Rochester大学的政治学教授Richard Niemi最近在美国政治学联合会的一次发言中这样定义这两个术语：
服务学习一般是一个用于表示社区服务的术语，它被纳入学校的课程计划中。在社区服务时间的间歇里，学校一般为学生安排一些预备课，向学生提供与所分配的社区服务相关的信息和概念框架，帮助学生了解相关的社会/政治事务。社区服务之后的学习活动包括老师布置的书面心得和课堂讨论课，以便深化所学的内容并鼓励评估。
社区服务一般指发生在社区内的志愿活动，尽管这些活动受到学校的鼓励，甚至有时由学校安排，但它同学校的教学计划没有关系。16公民课教师一般比较赞成更加系统化和内容更实在的服务学习课程，这些课程被纳入学校的教学大纲中。公民学之外的社区服务确实鼓励了利他主义。那些帮助穷人、教育小孩、修建避难所、为盲人读书、看望弱者或长者的学生，通常会为自己的行为感到高兴，他们所从事的社会服务活动也非常有价值。不过，他们的实践并不一定就会使他们变得更加有思想，或成为积极公民。正如Providence学院Feinstein公共服务研究所的主任Richard Battestoni所言：
"许多人认为，让学生获得公民观念的方式就是让学生参加各种服务活动，而不引导他们以公民学的方法来思考问题，思考他们之所以要从事服务的深层次原因之类的公共问题，等等。许多服务计划只是让学生获得从事服务的机会，但它们却没有引导学生的思维。"17服务学习与社区服务则截然不同。它将学生的"社区服务"与学习、思考和作为公民的行动联系在一起。纳入教学计划的服务学习能够使学生看到难民救济所里的工作和一些诸如贫穷和无家可归这样的更大的问题之间的联系，以及社区是如何根据其它竞争性的社会需求处理这些问题。服务学习能够使学生正确评价有可能缓解这些问题的被提议的政策变革。它也能帮助学生学习如何提出他们认为是最有益的改革计划。
那些宣称社区服务本身能自然而然地治愈年轻人的政治冷漠和疏远情绪的人可能不得不对呈现在我们面前的一些事实和数据感到失望。今年，全国的学院和大学的入学新生的年度调查发现，只有16.7%的学生对"影响政治结构"感兴趣，26%的学生乐于关注政治事务，28%的学生对"成为一位社区领导"感兴趣。相比之下，今年73.4%的大学新生称他们希望在财政上交好运。这些数字特别有趣，因为今年75.3%的大学新生在上高中的时候就从事过志愿工作。18今天，我们更易于了解社区服务活动的优越性及其局限性。由于人们对社区学习的兴趣在不断增强，因此大量的研究团体也在增长。近期一些较重要的研究发现罗列如下：
?虽然许多学生参与社区服务，但他们参与服务的程度是不同的。那些参与意识更强的学生，一般是成绩较好者，女生，在家里英语作为主要语言的学生，以及11和12年级的学生。相比之下，那些成绩较差，性别为男性，以及6到10年级的学生，较少参加社区服务。19 ?学生参加的活动越多（如，学生社团活动，其它学校或非学校的活动，或带报酬的工作），他们就越可能参加社区活动。19 ?私立学校，尤其是与教堂相关的学校的学生，更多的参加社区活动。19 ?如果一个家庭的成年人参加过社区活动，或者学生的父母获得过大学或更高学位，则这些父母的孩子更乐意参加社区活动。19 ?小型服务活动与学生的成绩几乎没有明显的关系。甚至是小型的定期服务对评定学生的成绩也没有多大参考价值。当服务活动变成常规性和持续性的时候，学生表现为最容易消化吸收建议者竭力推销的社区服务课程。20 ?通过使用标准化的项目来检测学生的政治容忍性发现，对参加社区服务的学生而言，不管是偶尔参加还是经常参加，都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政治容忍性。20 ?报告中不足1%的社区服务活动是在特定的政治组织里发生的。20如果社区服务被看作是不仅仅做好事，则它在公民教育中的地位就很重要。社区服务应该集成到学校的正式和非正式课程计划中。它不能取代公民学和政府管理的正式教育，但它能加强这种教育。因此，学校的职责不仅仅是让学生意识到为他们的学校和社区的服务的机会。应该教给他们充分的经验学习的方法。他们需要理解他们将要从事工作的机构或组织，以及更广阔的社会和政治环境。学生需要受到监督，并且经常为他们提供对自己的实践进行反思的机会。在学生的反思过程中，因该要求他们回答以下一些问题：
?这是政府的职责吗？
?由私人或民用部门的团体参加更好一些吗？
?这些社区问题怎样才能够得到改善？
?通过这次服务学习活动，你发展了什么样的知识或关键的思考能力？
?你参与、监督以及影响公共政策的能力是如何得到提高的？
?你对民主社会中公民职责的理解是如何发生改变的？
?社区服务能够解决年轻人的政治冷漠或疏远问题吗？
?解决我们的公民道德疾病的方法是什么？
Richard Niemi及其同事非常权威地回答了这些问题。通过他们的研究，他们得出如下结论：
"社区参与可能会增加学生的政治知识，提高参与活动的能力，并改变参加者的某些态度……然而，每个人参与的水平却截然不同，它同社区服务的提倡者密切相关（例如，那些不太积极的学生、成绩较差者、父母本身不是书区服务参与者的学生较少参与社区服务活动）。而且，只有参加社区活动非常频繁，且参加活动的范围相当广泛时，其设想的效果才会明显。这说明了零星的，而且组织很差的社区活动的局限性。因此虽然社区服务的潜在作用不可忽视，并且今天许多高中生都从事社区活动，但它并不是解决公民教育的灵丹妙药。"结论不错，Immanuel Kant是对的。政府管理和教育管理比其它管理更加困难。但是对我们而言，不管是作为公民个人还是作为一国的国民，没有什么比同时搞好这两种管理更重要。刚刚过去的一个世纪，已经为我们提供了许多由于没有搞好政府管理和教育管理而使我们遭受痛苦的例证。
我们所拥有的不仅仅是机遇，我们有义务利用我们在教育方面的知识来帮助我们所有的学生不仅仅获取在政府管理方面的知识和技能，而且获取更重要、更急需的自我管理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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